般锐利凶狠,微微偏过脑袋朝着小马使了个眼色。 小马当即会意陈老大的眼神,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将手枪拔出。 “嘭!” 徐梓桦低垂的眼眸忽然抬起,原本仅有的一丝心软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漠然。什么“世界以冷漠待我,而我报之以歌”在徐梓桦这里根本行不通。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无论在什么时候,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