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竟然已经变成了一副女人的模样。

这女人的年纪，看起来四五十岁。

何欢知道，这个老人的脸上是所带的是人皮面具，正是自己在之前的幻境当中所见识到的，那个被他杀死的女人做成的面具。

在老人的工作台的一边，摆放着一棵小小的圣诞树，圣诞树上挂着一个个圆圆的，好像干瘪的果子一样的东西。

第一次何欢来到这里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