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儿发烧,不过打了针已经好很多了。” 她摇着头,眼睛都哭肿了,看着他满身伤痕就更难受了。 戚柏言表情温淡,没有什么明显的波澜,他问:“怎么就你,其他人呢?” 他的视线在无奈扫了一圈,没有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眉头紧蹙,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沈悠然连忙应道:“姚岑去准备你要用到的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很快就会回来了。” “嗯。” 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