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淡淡的道:“那只是一个误会,难道你希望她倒在地上我也不能伸手扶一下?” “我可没有这样说。” “但你不就是这个意思?” “柏言,在你心里我既然都是这样的人,那你又何必跟我解释那只是一个误会?” 她真的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认识这个男人。 因为两人的对话,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 丁伯在这时把戚柏言的碗筷拿上来放在餐桌上,瞧见两人在说话也没插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