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他总不至于害戚家,所以我无所谓!” 简父以为他算准了戚柏言的心思,可是戚柏言说完这话就要走人了。 简父见他不是说说而已,脸上自然也是立刻泛起了担忧和不可思议。 他说:“柏言,我只是想离开这里的,我虽然不是简初的亲生父亲,但是我是她名义上的爸爸啊,这么多年,我虽然没有功劳,可我也没有怠慢她啊!” “还没有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