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控制，但是不代表这件事就此打住了。

姚岑小心翼翼的看向戚柏言，声音也是有些低哑的道：“戚总，我已经调查了发布照片的账号是来自一个外网的IP。”

戚柏言沉着脸没有说话，那双漆黑的眼眸也是微微眯起，眼底蓄着的寒意足以让周身的温度都跟着冷下来。

姚岑知道这件事有多糟心，也知道这件事给戚柏言带来了多大的影响。

姚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