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一切也就足够了。 但是简母却没有任何这样的想法,反而觉得该利用就要利用,该责怪就要责怪,也只有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承认简初的身份,没有任何需要的时候可以一辈子都不用联系和维系感情。 想到这些,简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那笑意充满了嘲讽和冷意,她说:“你要这样说我也没有办法,毕竟人只有在做错事的时候才会把所有的责任和过错推给别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