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道，他根本不担心徐凤秋会识破他的谎言，因为徐凤秋根本无法去验证。

徐凤秋瞪大了眼睛，她吃惊地捂着小嘴。

“老公，你们这样做，不会犯法吧？”

“当然不会，你想多了，返点这是商场上的默认规则，谁都不会说破。她既能拿到好处，我也能赚到提成，而我们公司也有业务收益，他们公司能够得到满意地广告设计，这可是四赢啊！”

“真的不犯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