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不一会打起了哈欠,但都没有要回房间睡觉的意思,我就坐在软和的沙发里睡着了,而她则躺在对面长沙发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凌晨四点,我们均不约而同的醒来,洗漱后,立即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家酒店。路灯照射下的街道上,还有稀稀拉拉的行人。我们坐上一辆出租,来到医院大门前,就在周围霓虹灯闪烁的招牌指引下,确定了一家小宾馆,幸好还有多余的空房,就开了两间相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