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拿进了县衙,已经不可能有漏网之鱼了。在这些人的家中,也没有多出人来。”杨晨说着自己判断,但却依然无法拿出什么准确的指向与线索来。 朱暄瞪着双眼睛看了他半晌,这才问道:“这就完了?依然没有其他头绪么?” “下官是在想,这县里有什么我汉人百姓是会与这等来历不明,明显居心不良的蒙人合作的。他自然不可能是与官府关系紧密之人,也不可 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