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停下,居然几下就解开了尸体衣襟,把苍白收缩的皮肉给露了出来。 见此,黄丰又打了个寒颤,强自压住了想逃出去的念头,苦笑道:“原来还有这许多讲究,小的今日算是长了见识了。” “对了,你把这案子的前后经过再跟我说一遍吧。”杨晨仔细观察着尸体的上身,最后目光在那心口致命处的伤口上看了许久,口中又吩咐道。 “是……那是十日前,也就是九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