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更惨。 长安,集市,酒楼。 临窗的包厢里,年轻的文士靠在椅背上,默默地看着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目光中透着几分萧索和仇恨,身前的一壶热酒已经空了,酒杯里还在散发着热气。 衣服是粗布织就,看起来也没太多讲究,看样子,似乎是个寒门弟子,只是看起来要落魄许多。 咚咚咚~ 急促的脚步声中,包厢的门帘被卷起,一道身影进来,看着青年,有些扼腕道:“伯达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