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覆在骨树主干之上,忍受着冰凉滑腻的恶心触感,找准位置,指尖嵌入其中的一道较宽大的裂缝。 不计后果的能量灌注使得骨树不堪重负,祝觉轻而易举的感受到仅隔着一层单薄皮质的骨树内涌动的能量。 视线扫了圈周围为数不少正处于突变状态进程中的邪教徒,。 旁不远处的那位身上的衣袍甚至都已经难以遮掩底下令人作呕的扭曲骨肉,而他自己看上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