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还听那家伙讲什么设备操作讲的头晕眼花。” 祝觉站在防疫所外,昂着头直视那被钢筋水泥包围着的夕阳,享受着少有的温暖,嘴里却是一刻不停的抱怨着。 纽卡斯在离开前说让防疫所的传染病专家给他们讲解之后可能要用到的设备,祝觉本以为应该能听到些有关于疫病的消息,结果对方还真就是来做设备说明的。 对于在场的医生们来说这并不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