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们餐馆楼上是什么?” 老人与祝觉两人站在祥丰餐馆楼顶阳台,兴许是注意到后者一直昂头打量着餐馆上的建筑,老人便指了指上方的数百米高的陈旧大楼问道。 巨型管道穿梭其间,本是由夕阳光笼罩着的建筑却因为那些钢铁架构的遮掩而显得有些阴恻。 刚才在楼下的那一场并非是鸿门宴,准确来说,还有些谢罪宴的意思,饭菜全免不说,老人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