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见虞清欢苦苦求饶,也歇了逗她的心思,这也不能怪他不知餍足,要是对象换个人,他也没那份心思。 只有面对心爱的人,才会情不自禁,难以克制,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才肯罢休。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手已经掐住了那抹纤细,捏着不肯放手。 “喂,男人!你可真是口是心非啊!”虞清欢痒得受不了,连忙板着脸制止他,严厉的表情还没摆出,脸上却先染了两朵红云。 就像早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