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握着锄头在开垦他记忆的荒地,企图从泥土里挖出金子来。这还不算,他总感觉脑子里还有另一只手、另一把锄头,把刚刚挖开的土又埋回去了。两把锄头如此交替,什么也没挖出来,然而每一锄头下去,他的脑浆子就咣当一下,像挨打的米糕一样,粘糊成了一团,脑袋就炸开来地疼。 上一次这样,是在听到拉里夫人吟唱伊特萨人的祷词时,还有看到夫人写在地上的高维文字时,但都没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