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寒气不会侵袭到地下的实验室,但黄粱却觉得浑身发冷,而实验室里的暖气又似乎开得有点大,他的背脊上渗出了一层细密密的汗,黏住了他的内衣,让他浑身都不舒服。 梅以求几乎把他这一年来一直想问的问题都问了出来,而且从一个教授的角度和高度,分析得比他过去思考的还要透彻。 “我想过,但我想不出为什么。”他说。 梅以求说:“嗯,那我问问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