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苦笑道:“那大户人家许多家奴,不思一个被许贯忠兄弟打了一下,当场只是伤了,结果第二日却被他家抬到了州里,说是死了,许贯忠兄弟因此吃了官司。” 卢俊义见说是皱眉道:“如何论的罪?” 袁遗道:“据说是论的误杀!” 卢俊义不禁道:“按说这贯忠兄弟一向稳重,不太会出手如此之重吧?” 袁遗道:“时迁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