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

他心中知道，这玩意就是这些年唯一的研究成果了。

不过，又有啥用处？

说的好听一点，是对大脑有了一定的研究；难听一点，一个让人做清明梦的机器？直接让人笑掉大牙。

清明梦很多人都会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经济价值。

但这种东西很难用言语解释，难道让那些高层领导，去体验更加诡异的唯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