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该做的,说了该说的,剩下的事情,他也干涉不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跟着跑出来的陈恭树也是一脸苦笑道:“胡中校,何必如此呢!” “没办法!谁叫胡某天性就这脾气呢!劳烦陈处长代为引路,我也该带着兄弟们,出去找小鬼子练练手。天生劳碌命,一闲下来就控制不住脾气啊!” 摊开双手笑了笑的胡彪,对充当中间人的陈恭树倒没什么意见。后期要在金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