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基本上没什么言语,神情除了有些忧心忡忡外,甚至还有些愁眉苦脸。 看出冯仲心中有事,还算讲点良心的项康便主动问道:“大兄,出什么事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差事越来越不好干了。”冯仲叹了口气,说道:“昨天县寺里传出消息,咸阳那边又来了文书,要征发第二轮戍役去戍边,东乡又要有人倒霉,我也又要得罪乡亲了。” “又要征发戍役?”项康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