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两个多月没见了,老病秧子曾喜庆感慨了一声:“这次的任务得多久?该不会又两个月吧?这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们都好些年没过好春节了。” “一会携密人员到了,到时候应该就知道了。再说这次我们一起出任务,急什么?”老兵油子翁道远边说边邦邦邦地走过去捞自己的鞋。 一说这个曾喜庆就来劲了一般,直舔嘴唇:“你别说,刚才我不是和中尉去接人了吗?那女兵不说,算是认识,但是她领来的携密人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