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的事。 当然,最恶心的事也在当天下午,那似乎永远整理不好的凌乱的房间,似乎永远那么腥臭的,其中掺杂了红的白的黑的绿的不知道什么液体还是固体和蒸腾的气体的浴缸,被割破或剪烂的窗帘和被褥、沙发,以及本来就少那个月还被扣没了的工资。 陈柔穿着拼凑出来的衣服,感觉实在不太舒服,所以走在街上的动作有点不自然。她没心没肺地绕过一群没心没肺的熊孩子旁边,转进了另一条巷子。很自然地推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