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提着酒瓶,身材削瘦,脸上更是眼窝深陷,露出颧骨,瘦得脱了形。 他落拓不羁地站在那里,穿着一件藏青色西装,身形笔直如同头顶的樱树。 “你不该来的。”她在心里唾弃着着卑劣不堪的男人,目光中满是轻蔑和厌恶。 他抛弃了姐姐,却还来参加姐姐的婚礼,他还要脸吗? 只是为什么,这样卑劣的男人却有着那般高挺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