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腿上,浅笑道,“你好像有些怕我,心虚了?” 罂粟的可怕在于,只要你碰了她,就很难离开。那种滋味想来与眼前的女人差不多吧。 任凯不动声色的向后靠了靠,说道,“怕?为什么要怕。至于说虚,呵呵,虚不虚,你最清楚。” 女人咯咯一笑,伸手揪住男人的领口,向内看了看,笑道,“知不知道,你这么说,很危险的。”说着,低头轻轻的吻住男人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