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极大的露台不时隐于云雾,露台正中有几段台阶直通高处金色穹顶,台阶两侧巨大的铜色经筒随轻风而转,信众与游人面色虔诚,低头呢喃祈福。 其他人都拾阶而上,唯有任凯因为恐高,缓慢行于后。小心的靠近露台边缘,手扶石柱,远处青山郁郁、细流涓涓映入眼帘,心中块垒莫名一松。 “你内心其实谁都不信任,多疑多虑而少言,必不长久。”身后传来赵玫玫柔弱的声音,他从来都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