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笑容，在眼中的高光消失之际，抬起他那再无缚鸡之力的枯瘦手臂，他终是轻声的说了一句：

“我回来了……”

……

黎明怔住了，看着眼前莫名开始流出伤心眼泪的女人，心里也觉得一丝不舒服，那是一种负罪感。没有人能对一双伤心又绝望的眼睛，还能表现出淡定的模样，除非……你足够冷血，又或者你也同样绝望。

突然间，黎明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