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冷萱说着酒话的功夫,穆白的心境就像是过山车一样在旋转跳跃闭着眼。 顾不得扶起倒在一旁的老何,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你是谁?” 冷萱仿佛毫不在意穆白的质问,也有可能是酒醉的她,完全体会不了什么叫做质问,她傻傻的笑着:“我是谁?我当然是……” 穆白摒住呼吸。 如果面前女子是妖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