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的攻击还在不断继续,夏树远远观望着差不多三十来分钟,也是越看越熟悉,那是滕树无疑。 “喂,滕树!” 夏树知道在身后喊人是不礼貌的行为,但因为过于激动,也是不由得大喊了一声。 对面的滕树听见有人在喊他,一时间也是反应过来,循着声音探了过去。 “嗯,是你,夏树,我听说了,你又救了一次武斗岛,那座非法实验实验室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