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妙蛙花,埋的可真深啊,这才没几天,恢复力这么惊人的吗?”渡不可思议的看着妙蛙花,淡淡然的说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夏树说。 “那倒也是,不过我想我可能会知道的。”夏树将外套脱了下来,放在身旁,然后狠狠的坐在场边,就像玩耍指挥乐队一般轻描淡写。 “嗯?你在搞什么鬼?真是搞不懂的策略,不过别以为这种方法就能赢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