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官说:“只要先生能治,当然可以。” 他们都退了出去。 现在,屋里只剩下罗子骞、萧柔、草上飞和那个躺在床上的姑娘了。 罗子骞对草上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到门口监视。 然后,他回过身来,重新坐到胡床上,盯着缦帐里的姑娘,轻声问道:“姑娘,你是谁?” “罗……罗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