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掉,这种人,既无勇,又无谋,你放他回去,也成不了气候,没有任何威胁可言,放了他,倒还显着咱们大度,鼓励敌军投降,何乐而不为?” “有道理,”刘济说道:“罗郎这是高瞻远瞩。” “不过,”罗子骞说:“有一个人,却是不能放。” “谁?” “就是我捉住的那个白袍小将,我问过了,他叫郭乐,是郭松的侄子,在曹奢帐下当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