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很自然,只是却又带着一点说不出来,迷人的小香气。 第一次从北羽的身上闻到这种香,景城就已经沦陷,现在越来越习惯。 如果不是桌子刚才提起,景城怕是都没留意这些。 心虚的轻嗅了两下,假装狡辩:“没有啊。” 桌子:“哎,这个是我的吧,这个也是吧,这个……” 景城心虚的抬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