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话不说就要起身去叫医生,结果却被他给拽住了衣摆。 江帜舟刚从昏迷中醒来,力气和神智都还没有恢复,眼睛也是半睁着,只能用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态度,而陈盼也并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坐到床边轻声道“你想说什么?我在听。” 氧气面罩上起了雾,别说声音了,就连想用口型表达意思都做不到,他索性合上眼睛,用指尖往陈盼手心里写起字来。 许久之后,陈盼推开病房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