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便自嘲一般又摇着头想到,好端端一个姑娘,要是听到他这么说,非气得挠他不行,得亏陈盼没醒着,否则他病号的身份也没法当免死金牌用。 “陈盼?”江帜舟不确定她是否睡着了,还是低低的先唤了她一声。 房间里仍旧安安静静的,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陈盼显然是睡熟了,一般的动静吵不醒她,而江帜舟早先已经见识过她睡觉到底能有多死,也就放心的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