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轻轻吹气,试图让水银柱降到四十度之下时,门前响起了脚步声。 酒店的隔音还算不错,但陈盼惦记着他的情况,跑得自然是飞快,脚步声几乎是跟开门声一同消失的。 “你回来了?”江帜舟瞬间收起了清明模样,虚弱无比的躺在床边,顺势还把被子重新卷了卷。 陈盼来到床前看他一眼,见没什么大的变化,拿到杯子后就直奔饮水机而去,头也不回的抛下一句“你别乱动,再坚持三分钟就可以看温度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