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额头淌过高挺的鼻梁,又随着他举起花洒的动作落到肩窝和宽阔脊背上。 水温正好,不冷也不热。 可人的思想就是这么神奇,一旦有了个引子,就开始像藤蔓一样四处扩张蔓延。 他知道时繁星就在隔壁房间里,可越是这样,热度就越是散不下去。 他想到这里,忽然苦笑了一下,自己作的孽,活该就自己受着吧。 他将淋浴水温调到最低,然后把花洒举到头顶,浇了自己一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