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帜舟也有过极度痛苦的日子,多少能理解陈老的心如死灰,自知说什么都没用,所以保持了沉默。 陈盼算是会安慰人的,但她今天单是想出照片的法子就已经心力憔悴了,这会儿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跟着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即就看向手机计算起了时间,是估摸着摄像师该到了。 果不其然,不等她将杯子放下,外面就有看院子的佣人进来汇报情况了,说是有人带着设备来了。 摄像师是个留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