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双目闪闪发亮,伸手接过,见那信由火漆封着:“你居然,一直没拆开过?” “事关重大,我如何敢拆?如今我是一介布衣,在临安呆了半年,也无法面呈枢密使大人,如今交给花姑娘你,是最合适不过了。” 朱墨脑子转了又转,明白了莼之的用心:若花家的《定龙经》为真,并不是为了支开自己和莼之,那霓裳就不会太在意此物;若花家的《定龙经》为假,定然会想拆开此信看个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