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笔,把宣纸拿起来对着光线看了看,阳光刺透薄薄的纸,那需要画容貌的位置依旧是空白。 “祝明你看着这画,等它自然风干过后就收起来,我回来再接着画。”我说着,又把宣纸小心翼翼地放回桌面,凝视了一会儿脸部的空白,便挪步离开了我的书房。 走到大厅才发现是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着,看见我来,便恭敬地说道:“华先生,云总应该跟你说过了吧?我们是来接您去用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