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左面无表情地坐在驾驶座上,科尼塞克里面的暖气开得很足,但他依旧觉得凉意彻骨。 仿佛,从跟唐苏分手后,他的身体,就如同笼罩在了寒冰之中,穿再多的衣服、坐在再温暖的地方,他也依旧如同立在寒山之巅。 想到唐苏吐出的一大口血,陆淮左不由得暴躁地砸了下方向盘。 他不停地在心中告诉自己,唐苏那个恶毒的女人,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可她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