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诸人反应,就走向自己在这画舫上唯一关系还算不错的朋友——陈子仪。 “陈兄,我们回去吧。”既然已是放弃了结交,不如跟着陈子仪分船而下,自寻消遣。 陈子仪并没有参与棋赛,也没有听到刚才的谈话,见他神情郁郁,以为是棋赛输了的事郁闷,安慰:“贤弟,以你的才学,以后必是要走仕途,棋之一道,只是消遣,你不必太过在意。” “我明白。”郑应慈哪是为了棋赛的事郁闷,他是觉得自己识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