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乐疯。此后整整一天多他都没正常过,一会儿去看看马,生怕渴了饿了,一会儿去摸摸钱,生怕藏的地方不够紧,就连半夜里都爬起来过两回,把柳轻候看的蛋疼不已。 除了疯之外就是吃,多放米少放水的大米饭焖上、香香的油饼子炸上。 无色果然还是那个无色,依旧是一边嘴里哀嚎着不过了,太奢侈了,一边把头扎进名副其实的海碗里撸起袖子加油干,把自己撑得翻白眼了还不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