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日或许会神思不属,难以专心教你,你且按照刚才的法子练”许公达说完,摆摆手起身走了。 柳轻候看着他依旧落寞的背影,脑子里不知哪根弦儿搭错了,灵光一闪间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脱口而出道:“昨夜与张参军一曲琴箫合奏后,许师你想封琴?” 正自前行的许公达听到柳轻候这句话后就像被一箭穿心般身体猛然一滞,白发萧然的头颅扭过一半儿又猛然扭了回去,最终一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