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牢当中,除了湿滑的墙壁和地上的积水偶尔能够反射出一点亮光以外,几乎是看不清什么的。嘎啦嘎啦的铁链声沉闷地叫喊着,紧接着是一连串剧烈的咳嗽,不知是睡醒了还是疼醒了,已经发霉的木桩上捆着一个人,散乱的头发彻底遮住了脸,身上一道道殷红的血痕已经有些发臭,两只灰色的老鼠从支离破碎的衣服中落荒而逃,可能在想到嘴的肉怎么突然活了。 抬起头,看着高处那扇小到连狗都钻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