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离开后，这才降下云层，落到怀空与第二梦三人面前。

迎着三人狂热的崇敬目光，他深深叹了口气，道：“忘忧，你很可能真的是第二梦，你脑海中的情景，定然是帝释天给你强行植入的，那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

“其实要查清楚这一点也是十分简单的，毕竟以聂风的名声，要是他真的做下过这些事，江湖上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第二梦脸色微变，神色变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