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被子掀开,一边起来,一边嘟嘟囔囔地散播起床气,“你怎么这么烦啊,这刚几点啊。” “已经7点了。”地府里没有阳光,也不存在太阳晒屁股一说,黑天白夜都燃烧蜡烛,有的蜡烛上有时间刻度,烧掉一节一个小时,我看桌子上的蜡烛标注在7那里,才肯定是七点。 “这么早?大姐,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来的?”赵孟书生起起来,和人间的熊孩子一样,抬腿就把我往地下踹,并口出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