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抬眼就看到一处影壁,只不过光秃秃的一块石头,不像以前大户人家画个花鸟鱼虫或雕些图案。 我正四处打量,廊道拐弯处却转来一群妆容精致的侍女,穿着鹅黄色的长裙,梳着羊角髻,只是神情有些呆滞,动作看上去也不太灵活。 “是纸人侍女。”赵孟书附手在我耳边。 “啊?”我吃惊地叫了一声,没想到这地府还真的能收到阳世之人烧的纸人。只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