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好了很多。 我哆嗦着,抱紧青魇。 手腕上的紧迫感,也在瞬间消失不见。 我看向手腕,它已经没有往下凹陷了,而是留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 那种刺痛的感觉还在,它仿佛要顺着手腕,游遍我的四肢百骸。 “这里有着好大的怨气。”青魇说。 “你可真是来对地方了,这里能助我修炼血衣。”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讽刺,还是真的在夸我。 我虚弱的